京郊不好打车。 竺砚秋回到家时,已经有点晚了。 幸好,池陨没在家。 她径直走到卧室,把礼盒放进最底下的抽屉。 想了想,又欲盖弥彰地在上面盖了些书。 黑胡桃礼盒旁边,暗红丝绒盒子安静地待在角落。 竺砚秋打开,摸了摸里面硕大明亮的钻戒,想着哪天还是把它存到个保险的地方。 前些日子,汴京又下了一场秋雨,绵延至今,淅淅沥沥,总不曾停下。 “我说哥哥,你别激动呀!我是找你们交涉,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逼迫呢?”栓子虽然还保持着客气,但话语力度已经提高。 那神情的木楞的刘叮当便站在这条路的尽头,随着诸人的退开,她的身形便在那时暴露在那位虎老大的眼前。 眼前的...